朱颜9 发表于: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,萧佛奴腹内搅疼,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来。她高高举着雪臀,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,淫猥之极。突然间,萧 佛奴一声闷哼,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,箭矢般溅出丈许。 等喷出半数后,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,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,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,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。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,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 上,笑道:“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。”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,泪水早已夺眶而出,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。 白玉鹂笑道:“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……”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 ,捏碎成竹筹,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,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,朝里捅 去。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,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。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,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 ,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,她呜咽道:“好姐姐……不要……” 片刻工夫,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,反而还多了许多。沾满粪便 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,露出脏兮兮的肠道。白玉鹂笑道:“自己的屎好吃吗? ” 萧佛奴哽咽半晌,小声道:“好吃……”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,肛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。 “敢拉出来,就让你再吃下去!”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,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,用竹筹使劲一捣。 萧佛奴“啊”的一声痛叫,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:“拔出来,快拔出来啊 ……”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,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。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,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,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 一样。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,反而笑道:“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? 再敢叫,就拉你去猪圈,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!” 萧佛奴顿时噤声,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,一个劲儿流着眼泪。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奴,笑嘻嘻离开,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。 ***************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,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,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,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。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,一直寻到山脚,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,看上面的痕迹,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。 夭夭气道:“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,公主,我去把他揪出来!” 晴雪折好书笺,随手放在一旁,吩咐道:“禀知京师,仇将军途中遇害,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。” 潘天耀领命退下。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,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,不由 心下狐疑,她迟疑半晌,低声问道:“是不是龙姐姐……” 晴雪淡淡道:“仇百鳌作恶多端,仇家极多,哪里找得过来?不必理会了。 ”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:“龙姐姐真的是来……” “是来干我们的啊,”晴雪笑着打断她,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,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,笑道:“难道你不喜欢吗?龙哥哥昨晚好厉害,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。” 夭夭羞答答说:“人家是太高兴啦……”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,笑道:“可惜只有这里。”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,她娇喘着弓起腰肢,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:“开苞是不是很好玩……”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。她扣上门,小心地揭开锦毯,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。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,分开雪臀,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。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,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,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,又脏又臭。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,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,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。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,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。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,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。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,混着沙土 、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,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。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,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。她哽咽着小声说:“求求你 ,不要告诉别人……”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,“为什么呢?” 萧佛奴只道:“求你不要说……” 静颜淡淡道:“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,怎敢隐瞒? ” “不要!”萧佛奴哭道:“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,会嫌弃人家的。” 静颜看了她半晌,忽然笑道:“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——对吗?” “不是不是……”萧佛奴急忙分辩。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,笑道:“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。” 果然,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,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,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,连排便也有快感。 萧佛奴还在辩白,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,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,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。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,从丹楼出来,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,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。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,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,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,“真看不出来,那么标致个妇人,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,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……”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,走进武凤别院。四镇神将分驻各处,在岛上各有 别院,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,白氏姐妹不愿入宫,也住在这里。 “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?”白玉莺笑道。 静颜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白玉鹂拉住她的手,小声问道:“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?” 静颜坦然摇头,“哪里会让她知道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,“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,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,趁她不备出手制住,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,废去她的武功,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。”她笑了笑,“等你玩够了,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。”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,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。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……静颜笑道:“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,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。”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,欲言又止。白玉莺沉吟片刻,说道:“不用急,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,快则一月,迟则秋天,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。” 白玉鹂踮起脚尖,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:“藏了这么久,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?” ***************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,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,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,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,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。 黑暗中,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,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,只轻轻一拨 ,津口便湿了。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,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,深深进入体内。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,梵雪芍都痛不欲生。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,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。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,它卑污而又下 贱,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。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,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,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。静功被破,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,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,迎合着静颜的抽送。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,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。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,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,却一直不见踪影。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,即使放眼天下,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。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,万一透出 风声,即使晴雪不加理会,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。 当日她一时冲动,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,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,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,甚至连见她都害怕,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。这样柔弱的女人,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,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。但另一边,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,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。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,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…… 梵雪芍渐渐迷乱,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。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,静颜扬 起纤指,发出一缕劲风。梵雪芍脸色发白,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。她内功被 制,感官与常人无异,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。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,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。 “叮叮叮”几声轻响,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。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,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,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。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,极少有人知晓,除了晴雪和夭夭,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。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?难道是错觉? 四周一片死寂,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。静颜怔了片刻,重新俯下身子,忽然 失笑道:“娘,你夹得好紧……” 梵雪芍受惊过度,玉户紧锁,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。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,却被静颜一把抱住,深深吻住红唇。唇舌纠缠间,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, 慢慢揉捏,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,最后轻轻抽出阳具。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,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, 浓香四溢。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,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。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,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,想来不致有误。身处险地,夜长梦多, 应该早作决定了。花房忽然变得黏滑,静颜加快抽送,在花心狠顶数下,将精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。 ***************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,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 。道分六脉,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、护法长修之术,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 手之劳。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,寻找着合用的性器。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,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。这日傍晚,机会终 于来了。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,邀纪妃娘娘叙旧。纪眉妩思索多时,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。艳凤自登岛以来,既未拜见小公主,也未问候紫玫。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,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。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, 也不放在心上,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,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,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,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。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,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。她卧在摇篮中,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,美目微闭,睡得正熟。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,静颜心头时而疾跳,时而沉 静。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,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,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。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,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,慢慢硬下心肠,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。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,看她的肉穴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;或者吊着她的丰乳……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,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,朝她微微一笑,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。静颜心下暗惊,自己着实糊涂,她虽然没了手脚,但武功 还在,离这么近,她自然会发觉。静颜连忙柔声道:“娘娘,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?”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,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。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,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。同样是不能动作 ,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,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,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,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。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 浑不在意,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,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。 “你是男人吧?”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。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, 她轻笑道:“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。” 静颜心头剧震,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,就想杀人灭口。紫玫静静望着她 ,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,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。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,淡笑道:“玫瑰仙子果然不凡。” 紫玫笑吟吟道:“你身上好香呢,无论声音容貌,还是走路的样子,都像个 女人。可惜……”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,笑道:“它的味道太大了,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。” 静颜低头看去,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,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。她冷 笑道:“奴婢不知检点,让娘娘见笑了。” “确实是不小心。在这里不能穿亵裤,也不知道把它藏好……”紫玫淡淡道 :“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?”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,寒声道:“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?” “不是吗?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,又千方百计接近我,”紫玫浅笑道 :“难道不是要杀我吗?”她偏着头想了想,“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,多半 是他作的了。” 静颜冷冷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,我要杀他妻儿偿命。 ” 紫玫轻叹道:“他作的孽太多了,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。呶,赶紧动手 ,现在逃还得及。” 静颜森然道:“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?”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:“傻孩子,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?听阿姨的话,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,逃得越远越好。”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,握在掌中。只听格格一阵脆响,再摊开 手时,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。这珊瑚乃海中异品,坚逾铁石,她能徒手粉碎,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。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:“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,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……好了,我见识了你的功夫,快些杀了我吧。” 静颜收回手掌,“这么急着死,真的是不想活了吗?……好漂亮的身子,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?”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,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。 ***************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,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。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, 忽然叹道:“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,却是你最聪明……” 纪眉妩柔声道:“徒儿资质平平,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,惊 才绝艳呢?” 艳凤冷笑道:“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,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,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;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,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,连母狗也不如 。香远倒好,早早嫁了人,又早早成了寡妇,被人弄瞎了当狗玩,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——香远呢?怎么没来?” 纪眉妩笑道:“林师姐又嫁人了呢。” “哦?”艳凤一怔,“谁会要她?” 纪眉妩抿嘴一笑,“师父也认识的,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,金开甲金大将 军。” 艳凤大是奇怪,“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,他又手握重权,要什么女人没有 ,香远怎么会嫁给他?” “说来话长了呢。去年秋天,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。皇上当时就命 人把她活埋,让娘娘劝了下来。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,身边只有太监宫女,这孕 怀的着实蹊跷。” 艳凤笑道:“香远被人上得最多,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,那时候没有怀 孕,进宫反而大了肚子——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,顺便把她也干了?”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,满门师徒,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,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,她没接话头,只笑道:“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,入宫后就 没再服药。她一个人住在偏宫,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。但她当时没敢说,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。”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,这胆量委实不小,艳凤好奇地问道:“是谁这么大 胆?” “林师姐也不知道,她瞎了眼睛,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,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。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,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。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。一直拖到今年春天,太医诊过脉,说怀的是个男孩,皇上更生气了,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,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。” 艳凤道:“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?” 纪眉妩笑道:“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,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 。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,那次入宫,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,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 次,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。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,没顾上成家养子 ,听说是个男孩,有些舍不得,才禀明了皇上,想要回这个儿子。” “要儿子也就罢了,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,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,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?” “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,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,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,要儿子可以,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,接回去当夫人。金大将军没办法,只好 答应。” 艳凤沉默片刻,嘲笑道:“人家是母以子贵,林婊子是母以子嫁。能当上将 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。” “可不是吗?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,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,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。他渺了一目,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,又受了那 么多苦,如果看开了,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。” 艳凤冷笑不已,“好姻缘着实不少。你跟她一个为妃,一个为后,哪个女人 能跟你们比呢?” 纪眉妩叹道:“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,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。皇 上给了我名份,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。” “你伺候得真用心呢……娘娘变成那个样子,也有你的功劳吧。” 纪眉妩手指一僵。艳凤淡淡道:“你不做我也会做。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?” 纪眉妩冷冷道:“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。”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:“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,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,不关 你的事,也不关我的事。她欠晚华的手脚、欠香远一双眼睛、欠我的就更多了… …可她欠你什么呢?” 纪眉妩沉默半晌,轻声道:“她杀了蔡大哥。” *************** 紫玫俏脸变色,寒声道:“我喊一声,保证宫里都能听到,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?我劝你还是快些走,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。” “娘娘息怒,”静颜并起手指,夹住她的乳头平平提起,“想让娘娘安静的 法子有很多,但这会儿宫里没人,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。”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,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,除了慕容龙,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,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,不由玉容冰冷, 美目生寒。静颜淡笑道:“娘娘的奶子好大呢,这么嫩的肌肤,小心不要撑破了 。”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,但武功再高,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,她有恃无恐,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。丰腻的乳肉应手 而陷,乳球上部鼓起,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。静颜左手握住乳根,右手纤指翘起 ,按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,微一用力,乳晕便即凹下,不仅乳头陷入 乳肉,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。乳房本就敏感,此刻触及乳腺,更是痛彻心 肺。紫玫咬紧牙关,疼得眉角微微跳动。 白腻的乳球仿佛被玉指刺穿,乳头被深深推入乳肉中,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 。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,笑道:“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 里是什么滋味——咦?” 静颜目光一跳,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,舒展的凤 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,占据了半个躯干。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,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。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,吟唱般发出一声“杭昂——”,语调先平后扬,余音拖 得很长,声音并不大,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,用力掏出,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。她浑身劲力一松,险些坐倒在地。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,恢复了原状,乳头微微上翘,在沉甸甸的乳球 上震颤不已。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,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,心神立告 失守,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,恐怕就要呕血当场。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,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,也未能使她受伤。静颜 调息半晌,脸色才慢慢平复。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,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 。手指刚递出数寸,不由“哎呀”一声娇呼,小腿剧痛。她忍痛低头看去,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。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,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。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,顺势封了她的穴道 。风晚华身子侧仰,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,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 洞,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。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,朝乳洞内掏去。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,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。紫玫使劲挪动躯干,嘴里叫道:“不要碰她!” 静颜回眸一笑,扔下风晚华,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,准备封了她的哑穴,临 了手腕微转,印向她腰间。紫玫秀发扬起,勉强挡了几下,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穴,封了内力。与紫玫内力一交,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。她略一思忖,便即了然,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,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。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,放在案上一边观赏,一边赞叹道:“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,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,又白又细,好像一只玉瓶 呢……”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,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,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,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,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。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,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,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。她的下体红白分明,洁净异常,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 ,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,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,光彩夺目。 紫玫又羞又怒,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,却毫不在意,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,未尝不是件好事。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,不但要 取她性命,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。 静颜哂笑道:“好嫩的屄,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。” 没有任何预兆,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。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。紫玫娇躯收紧,疼得玉容失色。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,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,于是咬紧牙关,宁死也一声不响 。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,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,此刻被静 颜强行插入,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,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,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。由于乳房遮掩,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,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,也不甚长,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。 戳弄片刻,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:“娘娘下边还干着呢,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……”她拔出那个物体,递到紫玫唇边,笑道:“娘娘先舔舔,弄湿了再插就 不痛了呢。”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,不过手掌长短,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,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。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,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 ,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。这十几年中,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。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,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。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,美目异彩连现,缓缓道:“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。” 静颜一怔,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,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,早已丢失, 连自己都快忘了。她冷笑道:“娘娘的眼力真好,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。可惜它 们都丢了,不然插到娘娘屄里,磨起来一定很舒服。” 紫玫痛楚稍减,闭目回忆道:“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,宽一寸,脊厚三分 ,象牙为柄,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。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,所以我叫它凝冰 。”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,轻叹道:“好久不见了。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。 ”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,没有丝毫内力,但落在静颜耳中,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 心头,惊疼得抽搐起来。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,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。 “和匕首在一起的,还有一壶水。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,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,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。”紫玫笑了笑,“我这个样子,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。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,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… …” 自己早该想到的,晴雪那时的衣服上,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?她说,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……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,“是你放的包裹?” “可惜太匆忙了,没有找到伤药。你的……” “是你救了我?”静颜没有回答,低声问道。 紫玫摇了摇头,淡笑道:“你不必那样想。我扔下那个包裹,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。草原那么大,你又那么小,好像只有七岁……你的身体变了很多,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?” 静颜干巴巴说道:“还好。” “……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?龙夫人……”那根木桩粗如人腿,高及一人 ,龙夫人被穿在上面,必无生理,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。 静颜干涩地说道:“死了。”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,良久才道:“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,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。”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,“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,只剩了一对乳房,一对刺 过字的乳房……”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,不禁心下恻然。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,虽然 未取她性命,却毁了她的男根,伤了她的丹田。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,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,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,她是靠仇恨活着吗…… 紫玫道:“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。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。还有,不要 碰我的女儿,她当时还没有出生,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。” 静颜怔了片刻,然后抹干泪水,收起匕首,“这个我留下了。”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,然后展开锦帕,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,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。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,默默整理好一切,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,最 后低声说道:“谢谢你。”说罢转身离开。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,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。她幽幽叹了口气, 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。 ***************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,一路走出圣宫,走出神殿,走过潜幽石坊,一直走到湖 畔,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,朝莽莽山林走去。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,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,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。 暮色渐重,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,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。又是 一个朔日,夜空无星无月,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,仿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。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,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,关山叠嶂,早已找不到来时路。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,屈膝抱在肩间。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,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,影响爱抚时的手感。她比任何一个 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,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。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。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,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。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。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,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。射入体内的精液仿 佛毒药,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,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。射入体 内的精液越多,仇恨就越邪恶,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,最终吞没了一切。 她垂首枕在膝上,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。每次出卖亲人,她都对自己说:那 是上苍注定的交换,用父母、妹妹、师娘、瑶阿姨,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、 母亲、女儿……可最终她才发现,挽救了她生命的,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;自 己最心爱的,是慕容龙的女儿。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。为了他一 条性命,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,可笑的是,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……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,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。 一边是疼得流泪,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,真是世上最下 贱、最愚蠢的婊子!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,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。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,晴雪柔声道:“龙哥哥,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?”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,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,只说了句,“我要 回家……”便放声痛哭起来。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,慢慢坐下,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,轻声道: “好啊,龙哥哥家在哪里?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。” 静颜伏在她怀中,哭泣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是出生时的安定,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;是九华山的凌风堂,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……那些都不是她的家。 “龙哥哥喜欢哪里,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。” 静颜猛然抬起头,满脸是泪地叫道:“你为什么要跟着我?你不知道我每次 干你都想着报仇吗?我把你当成母狗、贱货……我只是在玩你吗?”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,平静地说道:“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 ,小贱货,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。” 静颜用力推开她,大声吼道:“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?我在背巷里当婊子 ,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;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,还剖开她的身体;我出卖 师娘,杀死师父,投靠到仇人门下;我欺骗了瑶阿姨,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,我 干了夭夭,干了你,还干了你外婆……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,脏透 了的妖怪?” 晴雪缓缓走近,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,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。静颜 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,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,尖叫道:“滚开!”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,静静凝视着静颜,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。她扬起 皓腕,轻轻拔下簪子,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,淹没了雪白的玉指。她松开衣 带,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,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。她张开双臂,莹 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,轻声道:“龙哥哥,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 雪身上吧。” 黑暗中,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,散发出满月的银辉,狂乱的天地 间,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,可以包容她的罪孽,洗去她的悲哀。抚 平她心底的伤痕……静颜呆了片刻,突然抱住晴雪,凄声痛哭起来。 *************** 薄雾四起,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,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。两个如花少女 相拥而卧,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。 “为什么喜欢我?”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。 晴雪闭着眼,呵气般软腻地说道:“人家是小母狗……” “为什么喜欢我?”静颜认真问道。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,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,轻声道:“世上只有一个你。 ”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。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,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 心的时候了。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,说道:“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。” 晴雪甜甜一笑,勾下玉颌,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。 “我会对你好的。”静颜重复道。 晴雪皱起鼻子,“你连人家外婆都……”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,“你外婆那么媚,我忍不住。” “龙哥哥,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?”晴雪小声说道:“我外婆她……好可 怜的……” 静颜俯下头,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,“我知道了。”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,忽然她想起了什么,“哎呀”一声说道:“我忘了一件 事: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。”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,“什么事?”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,犹豫了一下才说道:“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,叶公公 想看看你的身体,探研梵仙子的手法。” 静颜笑道:“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?如果不小心弄坏了,哥哥拿什么疼你 呢?” “不会啦……”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,“龙哥哥,那个女孩好小,才十 四……” 静颜微微一笑,晴雪没有再说话,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。静颜自然明 白她的意思,她枕着满舟的薄雾,淡淡道:“只能怨她命不好罢……” *************** 刚走近丹楼,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,“你就是再练十年,也休想练成。” 楼内一片寂静,半晌一个女子道:“护法昔日曾言……”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,“舍利之体千载难逢,纵然让你遇上,还需百药相 济,更得灵心辅体,待受胎结实,再以仙酒点化珠胎……哼,诸事俱备也需穷一 甲子之功,岂是易得?” 那女子又问道:“奴婢敢问护法,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,是否能弥补奴婢 ‘阴上加阴’的缺陷?”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,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,似乎对楼里的女 子极是憎恶。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,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 。听到“珠胎”两字,她心有所动,正要细听,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。 过了片刻,艳凤匆匆走出丹楼,她脸色阴沉,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。静 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,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,可艳凤却把衣摆卷 到膝上,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,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。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,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。他指了指石榻,让静颜解衣 躺在上面,自己研碎一粒药丸,一言不发地加上水,慢慢调和。晴雪一边帮静颜 宽衣解带,一边说道:“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。” “哦?”叶行南顿了一下。 “爹爹说,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。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 移,进入吐谷浑境内。” “唔。”叶行南有些奇怪,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。 晴雪笑了一下,“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,连问也没有问一声。”她尽量说得 轻松,但心里却沉甸甸的。这样子僵下去,万一爹爹发起怒来,谁也不知道后果 如何。 说到紫玫,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,“你娘可好?” “还好。昨天有些腹痛,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。”晴雪说着拿起衣衫,扶 着静颜躺在榻上。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,“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?手脚如何?”既然要 剖腹取阴,自然是活不成了,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,也了了自己一桩 心事。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,摇了摇头,“我娘不会要的。” 叶行南叹了口气,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。过了一会儿,他忽 然冷笑道:“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,莫说老夫再不行医,就算行医又怎会救 他。” 晴雪静静听着,娘亲一生屡遭背叛,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。他设下圈套, 将娘亲诱到洛阳,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。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。 “他还带上了儿子,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,三焦不齐,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人。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,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,却不是他 的种,哈哈哈!”叶行南开怀笑道:“妙花当婊子太久,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 来,她胎中带毒,万难将养子息,两个贱人作孽多端,命中注定是要绝后。听说 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,正落得一场空!”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淫辱,原来宝儿是个野种。那她回去后 ……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,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。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,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 刀的微妙之处。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,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。叶行南对 紫玫母女呵护有加,对静颜却厌憎之极,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 之后,更是怒气勃发。若非晴雪婉言哀求,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。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,他摸索良久,松开手指,叹道:“奇思妙想,浑然 天成,好医术好医术,叶某自叹不如……”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,一边等她慢慢醒转,一边好奇地说道:“那 人医术有那么高吗?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,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?怎么就不及 那人呢?”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,“方寸之间细入微毫,这双妙手堪称通神。你有所不 知,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,彼此却泾渭分明,如此手段,老夫甘拜下风!” 他一生潜心医术,在星月湖寂寞多年,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 明,惺惺相惜之余,顿时大起知己之心,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,未免抱憾。 他不知道,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,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,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。 ***************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,当眼泪流干了,她还木然睁着眼睛,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。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,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。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,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。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,梵雪芍低低说道:“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?”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,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。良久,她松开手指,斟了 一碗清水,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,喂梵雪芍喝下。到了这个地步,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,她轻轻咳了两声,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。 “不。”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,“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。” 静颜解开包裹,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。穿衣前,她俯下身子,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,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,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,久久不愿离开。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,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 ,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。 二十天来,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,却没有丝毫的喜悦,她空洞地睁着 眼睛,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。穿好亵衣,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,托 起她的纤足,细致地套上亵裤。束上衣带时,她的动作愈发轻柔,仿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。穿好衣衫,静颜拣出粉盒,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, 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,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,睫毛。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 花棒,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,在她 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,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。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,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,仔细盘好,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。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,在她眉心轻轻一点。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,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。终于 她站起身来,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,放入包裹一并包好,有些苦涩地说道 :“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……哦,那本《房心星鉴》孩儿本想烧掉,可最后‘蚌 珠璞玉’一节孩儿一直不解,就带了来,结果丢了。其他东西,都埋在流音溪旁 的山林中了。这柄匕首就给娘吧。” 静颜整理好包裹,提在手中,一手扶起梵雪芍,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,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。 54 地宫很长,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,只能努力睁大眼睛,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。梵雪芍走得很慢,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,不时 轻轻咳嗽。 穿过废弃的宫殿,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,面前出现一道石门。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,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。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,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。 “真的要我走吗?”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,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。 静颜淡笑道:“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,当然要送娘离开,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。”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,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,哭泣道:“你这个畜牲,为 什么要这么做?”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,她张开口,声音象风一样轻,“娘, 孩儿对不起你。无论能不能报仇,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。我欠了娘那 么多,今生无法报答,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,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……”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,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。静颜柔声道:“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,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。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,无论是男是女,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。”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,禅心空明,不染埃尘,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,从草原相救开始,到疗伤、改造身体……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,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,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……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,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,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。 “我不……我不……”梵雪芍辍泣道,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头,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。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,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,贴在她耳边说 :“星月湖这么污浊,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。我不求娘教她武功,也不求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,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,无忧无虑……”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,珠泪纷然而落。 “娘,替孩儿生下她好吗?”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,轻声道:“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……” 石门轧轧转动,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。山野顿时一片寂然。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,她再无力支撑身体,腿一软,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。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,但她知道,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 ,在体内飞速成长。过不了多久,腹部便会隆起,腰身变得臃肿,连走路都有困 难。十个月后,带发修行的她,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。 “回南海去,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……”梵雪芍抚着小腹,心头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,还有数不尽的伤心。 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,照见五蕴俱空,度一切苦厄……”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念的是梵文《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》。 梵雪芍愕然抬首,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,她头戴尼帽,肤若凝脂, 双目光彩澄然。“阿弥佗佛,”那女子稽首行礼,温言道:“施主满腹忧苦,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?” “雪峰!”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,站起身来。虽然多年未见,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,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,“我找了你好 久,你怎么会在……” “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,几乎踏遍南海,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,你我前世有 缘呢。”雪峰神尼喟然叹道。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,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日,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,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,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……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,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。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,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……淫荡!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,当即朝后退去,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。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,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,从容道:“多年未见,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—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,看你被插的浪样,连佛祖也心动呢。” 梵雪芍玉脸一红,旋即变得惨白,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—— “你究竟是谁?” “贫尼法号雪峰,不过……”雪峰神尼微微一笑,“投入星月湖后,我又有 了个名字,叫艳凤。”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。 梵雪芍冲天而起,脚尖在石壁上一点,身形已拔高数丈。十余年前,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,此时她身现红光,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,突破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。自己被囚多日,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,此消彼长下,万难与她相抗 。 艳凤腰肢一拧,“嗡”的一声金石震响,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,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,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,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。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,梵雪芍袖衫尽碎。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 斩断,断肢掉在尘土之中。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,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,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,再无力它顾。艳凤右手微 旋,月轮疾挑而起,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,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,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。 梵雪芍玉容惨淡,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,艰难地咯着血。她左肩鲜血 狂涌,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,被鲜血染得通红。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,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,柔声道:“多年不见,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?放心,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……” *************** 暴雨时至,湖水与天水相接,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。龙静颜翠袖 尽湿,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,不时滴着雨珠,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,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。 晴雪投子笑道:“龙哥哥,你输了呢。”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,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,虽然还差着十几手,但生机 已绝,此局再无力回天。沉吟良久,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,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,点在盘上。 棋势至此,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,死中求存,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,虽然巧妙,但棋形已经定式,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,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,何况晴雪?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,走到大龙被困时,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 负,绝无机会。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,叶行南哂道:“困兽犹斗,徒落下乘。 ”晴雪笑而不言,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,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,白棋崩溃,就 此投子认负。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,最后一把掀了棋盘。 晴雪笑道:“龙哥哥不想开劫吗?”说着左手挽住衣袖,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。手指刚刚递出,便被静颜挡住,晴雪妙目圆瞪,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 ,黑棋一连行了三步,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,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,点杀白角。 “你输了呢。”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。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,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,盘面已经乾坤倒转,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。 “你耍赖,”晴雪指着黑子说:“这里该我下了,还有这里,这里……” “这几个点我想要啊……”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,笑道:“说,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。”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,忽然又停住了。 静颜讶道:“咦?脸怎么红了?”她握住晴雪的玉指,只觉指尖冰凉,连忙 把她抱过来,柔声道:“冷吗?”两人在岛上散心,突遇暴雨,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。这场雨下得极猛,虽然有亭檐遮蔽,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。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,只觉这样淋得湿透,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。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,小声说道:“这样子下棋,像是龙哥哥……欺负人家一 样……” “还让你掰着屁股说,龙哥哥,再插深一点——是吗?”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。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,呢哝道:“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?” 晴雪受逼不过,婉转说道:“愿意……”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,肃容说道:“愿不愿意嫁给我?” 晴雪一愕,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,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龙哥哥,你要 娶我吗?” 静颜认真答道:“是的。我要娶你。” “我……我跟爹爹……还生过两个孩子……”晴雪眼圈发红,细声道:“人 家……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……” “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,还做过婊子,你嫌我脏吗?” “不不。”晴雪连忙摇头。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,“我们都一样呢。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?我娶你,把你 当妻子,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。”她低笑一声,“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奶呢。” 晴雪破啼为笑,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。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,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。 夭夭脸色苍白,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。她下体赤裸,股间包着纱布,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,以免触及伤口。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,见她双乳隆起,已 有正常女子大小,透过纱衣,能看到两只小小的乳头,像花苞一样鲜嫩。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,一双玉腿又直又白,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。“龙姐姐……”夭夭朦胧睁开星眸。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,微笑道:“好好歇息,等伤好了,姐姐再陪你玩。”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,腻声道:“先干人家后面……” “小淫妇,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。”静颜按住她的睡穴,轻轻用力。夭夭闭 上眼,脸上红潮渐褪,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。 ***************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,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: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,至今已垂千年。教内等级森严,以 宫主为至尊,合于太一;其下为左右使者,合于阴阳两仪;再次为三护法,应天 地人之象。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,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,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 之间,尊荣无比。